“殿下恕罪,微臣手下没个轻重,江公子不小心死了。”
看着半跪在地上,低眉顺眼的谢云琰,我心中一阵好笑。
“死就死了,难道准驸马觉得那罪臣不该死?”
谢云琰强压下嘴角,起身将我揽入怀中,压在榻上,一向冷厉的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笑意:
“阿澜,下月初五,黄道吉日,与我成婚可好?”
1.
火光弥漫,满世界似乎只剩下刀剑相撞以及宫人的惨叫和哀嚎。
昔日红墙不再,辉煌不复。
只余残垣断壁,满目疮痍。
……
我倏地睁眼,从床上坐起来,大口喘息着,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,不辨真假。
床头的诗文册摔在地上,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。
端立在外间的嬷嬷听到动静,匆匆进来,端了热水替我擦拭着额头的冷汗,满脸担忧:
“公主是否做噩梦了?莫要担心,梦都是相反的。”
温声细语的关怀冲淡了点心中的忧虑,我微微摇头:
“倒杯水来。”
嬷嬷三步一回头,看着我脸色无异才放下心来。
我抚摸心口,感受着逐渐平稳的心跳,沉了沉眸。
接过嬷嬷递过来的温水,抿了一口,干涩的嗓子才略有缓解。
是假的么?可是谁能解释为何梦中的场景会同现实慢慢重合了呢?
我从未与人说过,自及笄礼一过,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梦到一些事,像是纪实,却更像预知。
与江子枫的相识相处,全部出现在了梦里,让我一度以为他对我来说是有点特殊的,尽管我并不如此认为。
然而自从一个月前南方一带突发水患,流寇横行,地方官员叫苦连天,一封又一封的奏折上报,父皇头疼不已。
天元对外向来以和为贵,除镇守四方边境的谢家和唐家两族之外,朝中多是文官。
皇城守军自然不可随意调动,原本唐家小将军自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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