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替身。
我现在明白了,杨之年每次喊我,喊得不是“攸攸”
,而是“悠悠”
。
他在借着我,表达着他对“悠悠”
无尽的思念。
我以为,这么多年,杨之年最起码对我是有感情的。
可现在,这箱子信,明明白白的告诉我,是我异想天开了。
杨之年,你骗的我,好苦啊。
自从决定离婚以来,我都表现的很淡定。
我也以为我是淡定的。
但止不住的眼泪告诉我,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。
屋外的雷声渐渐小了,但伴随的雨声却渐渐大了。
我也终于听到了,好像有人在敲门。
这么晚了,谁啊。
我拿了把伞,披着外套走出去。
“妈妈,妈你在里面吗?妈?”
是桥桥的声音,他怎么知道我在这。
我赶紧跑去开院门,这么大雨,可别淋坏了。
因为天黑,我又着急,没看到水坑,一下踩了进去。
果然是老了,这么小一个水坑都能摔倒。
在晕过去之前,我看到桥桥踹开了院门,也看到了,淋成落汤鸡的杨之年。
杨之年,你可真坏啊。
8
我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还是我和杨之年谈对象的时候。
那时候他在外地工作,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。
两个人刚谈恋爱,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,一个月才能见一次对我们来说属实有些难捱。
可没办法,总不能因为谈恋爱就丢了工作。
于是从第二个月开始,杨之年每周都给我寄封信。
杨之年平时看着老老实实的样子,写起信来可一点都不老实。
我收到的每封信都充满着杨之年满满的爱意。
信的最后,都是一句:悠悠,我好想你啊。
他第一次写“悠悠”
的时候,我很生气。
我的名字是宋南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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