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呢,上次那是转悠到别的地方去看了看,说了多少次了,还觉得是我忘了回家的路。
“好了好了,不用担心,我玩两天就回去了,就这样,挂了。”
说完我就立马挂了,月月现在太能念叨了,真是头疼。
正想着电话又响了,还以为又是月月打来的,结果一看是杨之年。
想了想,还是接了。
“悠悠,悠悠,是你吗悠悠?”
杨之年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,听着这两个字,我不免有些恍惚。
他喊得,是我名字里的攸攸,还是那封信的主人悠悠呢?
那封信最后的写信人,是悠悠两个字。
“杨之年,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,我也看到那封信了,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“咱们毕竟也过了这么多年了,大家好聚好散吧。”
车站的人来来往往,只短暂的出现了一会儿,好像从未来过。
可我知道,他们是真真切切来过的。
就像那封信一样,是真实存在的。
“悠悠,你在说什么,为什么要离婚?”
“你先告诉我你在哪,我去接你,回来我们再说好不好?”
听着杨之年还要假装不知道的样子,我突然就很烦躁。
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,还都不能坦诚一点呢?
“我出来散心了,等你签好字了给我打电话,我会回去领离婚证的。”
说完就径直挂了电话。
我怕再说下去,杨之年在我心里,就彻底变了样了。
抛开那封信不说,我们结婚的六十五年里,杨之年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丈夫和父亲。
我不想在最后坏了他在我心中的样子。
4
画展最终还是没有去成,因为临时有变,画展取消了。
我站在展馆门口,头一次有种无措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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